夜晚,爱新觉罗和奇君遣退了下人,焦虑地凑在一起琢磨对策。
奇君指责牠:“那日罚跪绾郎,你给了牠那么大的羞辱,现在好了,牠使点小手腕就复宠了,牠重新得势,你看看今天,皇上一见了牠,我们都成豆腐渣。”
牠重重叹气:“以后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爱新觉罗智商低,向来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的。因此牠并不服气,梗着脖子叫道:“爹爹你这么担心干什么?这宫里的男人有得宠的时候就有失宠的时候。况且牠是郎位,我是贵人,爹爹您是君位,这二对一,您有什么可怕的?”
奇君简直被牠蠢笑了,无语道:“你也知道是二对一呀?这宫里争宠,人多就能胜吗?”
牠即使生气,说话也嗲糯。难怪年轻时候能讨皇帝喜欢。
爱新觉罗这下没话说了。
奇君冷着脸:“我看绾郎以后是不会给我们好日子过了。”
“可爹爹毕竟是君位呀,管理郎君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爱新觉罗继续垂死挣扎,沉浸在上君的迷梦中,“况且夹竹桃的事已经死无对证,绾郎不能拿咱们怎么样的。”
奇君摇头:“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牠们在这里讨论半天,什么都没有领悟出来。
嫃环那边,牠对着炭火烤了又烤,忽然领悟了:牠一直盼望和妶姈相爱,满心想着愿得一心人,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的幻想。
妶姈毕竟是皇帝,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与其想要妻主的爱情,牠不如想想如何靠讨好妻主,从妻主那里得到些资源,比如冬日取暖用的炭火,这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