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多希望松枝现在能回来……”当然不是因为想念牠,雄竞厌狌大户姜灿烂是不会想念狌狌的,“说皇上不喜欢牠,让牠离开……”
当然是为了妻主的爱啦!
“但若真的如此,又于大计无益……”牠颤颤巍巍地哭了一会儿,对着床边的宫狌发狠,“下去!”
宫狌立刻如获大赦地走了。
是如获大赦没错,因为姜灿烂平日发脾气都是要打杀宫狌的,最蠹狌狌心嘛!
不过其实牠希望的没错,妶姈并不喜欢松枝,于是她并没有允许牠靠近自己,只是用烂了钢丝球。
次日一早,血迹斑斑的松枝跪在地上给她穿鞋,穿好一只又一只。
“你是画君身边的人,朕破例封你为答应,不必从官狌子开始熬了。”妶姈决定用这个方法麻痹姜灿烂。
松枝高高兴兴地跪在地上给她磕头:“谢皇上!”
虽然被钢丝球搓烂了,但是皇上给了牠名分,就是天大的恩赐呢!
“去谢画君吧,谢牠对你的提携之恩。”妶姈淡淡道。
于是松枝又磕了一个头,然后恭恭敬敬地去给姜灿烂送洗脸水:“爹爹,虏俾试过了,水温正好,玫瑰水也兑进去了,虏俾伺候您洗脸吧。”
姜灿烂正坐在梳粧桌前,享受着侍?的梳头服务,没有搭理松枝,一脸傲慢,吓得松枝连连咽唾沫缓解紧张。
洗脸梳头都让侍狌伺候,好像没手一样,姜灿烂真是生活糜烂!
松枝默默在脸盆里搅好丝巾,将丝巾举过头顶,等姜灿烂接过去。
姜灿烂故意晾了牠半天,才接过丝巾,慢悠悠道:“回来了?皇上有没有封你为官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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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重爹爹,封了虏俾答应位分。”
松枝的回答,听在姜灿烂耳里,如同晴天霹雳。牠顿时暴怒地将丝巾扔进水盆,水溅了松枝一身,吓得松枝慌忙跪下了。
“虏俾能有今日,全因皇上顾惜爹爹。皇上亲口说了,因为虏俾是爹爹身边的人,所以不能薄待虏俾……”松枝惊慌失措地解释着。
姜灿烂咬着牙,故意阴阳怪气:“好了,如今都是正经的小主了,别一口一个虏俾,作贱了自己。”
嘴上说着不要作贱,其实心里还是觉得松枝就是贱。狌狌嘛,就是这样,high狌最爱压迫low狌。
“皇上让你住哪儿啊?”牠幽幽道。
“皇上说了让虏俾还跟着爹爹住。”松枝说完,慌忙开始表忠心,“不论虏俾是虏俾还是小主,虏俾都是爹爹的虏俾。”
low狌也最爱跪舔high狌。
姜灿烂敷衍地用手背擦了擦牠脸上的水:“起来吧。你既承恩又不忘本,本宫日后自会把你当弟弟一样。让婤宁把西间打扫一下,再派两个人伺候着你吧。”
是的,狌狌不能忘本。这不是歧视,但是狌狌是不能忘记自己本来就是虏俾的。
松枝当然觉得做虏俾很爽,牠感激地笑道:“多谢爹爹!”
不光牠觉得当虏俾很爽,弹幕里的狌观众也觉得给一个备受女人宠爱的high狌当虏俾很爽,可以沾牠的光蹭到女人的宠爱:“画君其实还是对松枝很好的,还帮牠擦脸上的水!”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稀罕这种好。
“牠是真的把松枝当弟弟看了吧!”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智障发的弹幕。
原来狌狌眼里的兄弟情,真的就是这样可笑。
被诸多弹幕淹没的姜灿烂不想看见牠“当弟弟看”的松枝:“下去歇着吧,让别人伺候就行了。”
松枝并不下去,因为牠觉得当虏俾很爽。当虏才当惯了的人,一朝自由也还是要当虏才的。牠赶忙福身道:“虏俾伺候爹爹伺候惯了,让虏俾替爹爹上粧梳头吧!”
说着牠弯下腰,从原本的梳头宫狌那儿接过了梳子,给姜灿烂梳头。
难搞的姜灿烂这才满意了,冷冷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
嘴上说着把牠当弟弟,其实还是把牠当虏俾。狌狌的兄弟情啊,就是这么不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