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男主嫃环正坐在凉棚下,翘着护甲在玩茶叶。
姬妶姈走进小院,径直钻进凉棚:“你怎么这么闲?不做绣活在这里糟蹋茶叶。”
嫃环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争辩,忙跪下问安:“皇上万福~”
牠踩着高高的花盆底鞋,也真难为牠能跪得这么利索。
姬妶姈坐到榻上:“画君刚才来见朕。”
嫃环微微偏头,露出一个嗲俏的表情:“是为姜大将军的事吗?”
妶姈摇头:“是为你。”
嫃环撅起嘴。
“画君说你对牠不敬,还带了枝答应哭哭啼啼不休。”妶姈厌烦道,“牠性子太硬,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实在不像个男儿,倒像个铁娘子似的。”
她说着又嘲笑道:“实在朕的金矿疏于管理,矿工竟漏了牠们这两坨神金忘了挖。”
嫃环嗲嗔着凑近:“那皇上如何打算呢?”
牠那绿茶样着实做作得很,但妶姈早就习惯了男人在她面前装乖卖巧。她不以为意,只是像招呼小狗一样把牠招到了跟前,悄悄说了几句话。
嫃环听了,又偏过头,嗲俏一笑:“臣胥明白。”
当夜,嫃环特意把曹默和辛常在都叫到自己宫里,演了一出嚣张跋扈:“那枝答应算什么新宠?昨儿还是低贱的虏俾,今儿就爬上了皇上的龙床,本宫还嫌牠脏了九州清晏的床铺呢!”
牠身边一大群“低贱的虏俾”都在给这群贵男摇扇子呢,牠还真就能说出口。
“绾弟弟真是心直口快,这话可不敢往外说。”曹默幽幽道。
“我偏说。”嫃环道,“哪日非要叫牠失了宠,牠才知道厉害!”
是的,后宫郎君一旦失去皇帝的宠幸,就毫无前途了。
牠们一身荣辱兴衰,都系在女人的身上。
被牠们背地里蛐蛐的松枝正跪在榻上,一脸谄媚地给姬妶姈摇扇子:“皇上,听说您最近不
这时,大男主嫃环正坐在凉棚下,翘着护甲在玩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