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疑惑:“走这么急?”
不会是有什么心虚的事吧?
她和名侦探妃兰和法医莫拉在一起久了,也忍不住用上探案的眼光看世界。
是刚杀了人急着回去抛尸吗?
不,应该不会。
她正浮想联翩,嫃环笑着开口:“父亲说,外命夫不宜面圣,恐失了规矩。母亲在家时也常常耳提面命,要父亲不宜在宫中久留,怕招惹闲话。”
“皇上这是刚从哪儿来啊?”嫃环转移话题。
妶姈翘起二郎腿,想了想,怕骨盆倾斜,又放下了:“刚去看了我妹。你呢,朕要是不来,你原本准备做什么?”
嫃环一向致力于打造才男人设,立马拿出诗书:“准备读些诗词。”
“嫃妧道教男有方啊。”妶姈点点头,“念给朕听吧。”
“好~”嫃环嗲嗲地应了,开始读诗。
妶姈倚在柔软的榻上,烤着温暖的炭火。她把头靠在窗边,透过明纸,正看见窗外白雪飞舞,如柳絮般纷纷扬扬。
“真是个好天气啊……”她说着,在美人柔惋的念诗声中惬意地打起了盹。
她这边舒适地安睡着,而曹默那边还在汲汲营营谋算:“这才只是个郎位,君、贵君,我要一步一步爬上去。我爬得越高,舞阳的前程就越好,将来才能指婚得一个好妻妃。”
牠的侍男眨着天真的眼睛:“公子得皇上疼爱就好了,这个问题很严峻吗?”
曹默白牠一眼:“你懂什么?公子本就不如皇子受重视,若是皇后嫡出的公子倒也罢了,偏只是个小小贵人的公子。一不小心,就只能走上和朝玫公子一样的和亲之路了。”
“爹爹别担心,还有绾郎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