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嫃环信了,大受感动地去给妶娳倒水,温柔道:“阿娳,喝点水吧。”
妶娳被这个称呼恶心坏了,恶心得没法说服自己去接嫃环手里的水。
好在,皇帝和镜君来了,妶娳总算有理由把嫃环赶到屏风后面,不用再忍着尴尬,听这个绿茶吊茶言茶语了。
妶姈一来就直接扑到榻上,着急地检查着妶娳的身体状况:“老七,你怎么样?听说你最近天天都不起床,不会是抑郁症吧?”
妶娳伸出手,回抱着她,安抚地拍了拍:“我没事,倒是姐姐,要当心产后抑郁症。”
“你放心吧,我早就好了,精神好着呢。”妶姈跟她抱了一会儿,才坐直身子招呼镜君,“你坐啊。”
镜君都在一旁站了半天了,这下总算能坐下了。牠优雅地坐下来,温柔地笑道:“歌月听说姨母病了,也想来看望姨母呢。”
歌月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牠戴着粉色锦帽,穿着粉色小衣裳,在保育仆人怀里摇晃着小手。
但是牠只会发出啊啊声,还不会说话,因为男孩语言天赋差,学说话就是晚一点。
妶姈妶娳都毫不意外,又管自己说笑了一阵。
“好了,我出宫一趟麻烦得很,得推掉不少工作才有空呢。现在得回去了,你好好调整一下,别再昼伏夜出的了。”妶姈拍拍她,和她告别了。
妶姈走后,嫃环走出来,表示自己不能和妶娳在一起,然后坚决地离开了清凉台,住到凌云峰的禅房去了。
妶娳有点头疼。
要是嫃环是配子院里养着专门给女人采配子用的男子就好了,她就可以干脆利落地直接去采了配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