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在她说的时候就进行了查询,一看价格,眉心又是一跳。
这也太贵了一点?说是市里最贵的房价也不为过。
终于,水怪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姜姜,你是隐形的富婆啊,年纪轻轻就买的起这个房子。”
姜遇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点心,狂灌了一口水后,睁眼说起了瞎话:“我父母去世的时候留了不少遗产给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富婆吧……”
她确实没有父母,在她还算健康地长到六岁上小学的时候,一个玩消失一个玩赌博。
十几年来消失的依旧在消失,玩赌博的已经在高利贷的追责下,完成了一生一次的信仰之跃。
至于母亲欠下的债务,全压在了当时刚升上初中的小姜遇身上。
所以,别说是巨额财产了,就连一点钱都没有给她留下,甚至还倒贴了一个对于小姜遇来说是天文数字的钱。
你问姜遇伤心吗?那是肯定的,她心疼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赚的钱都不是自己的。
微垂的眼睑挡住了姜遇眼中难以抑制地冷意。
在她对面的沈溪把这样的姿态当做了提起伤心事后的难过,他轻声开口:“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不算是太坏的事……”
没有了父母的管束,拥有了一大把的钱财,从偏激的角度来看,这确实很美好。
但姜遇的情况是,没有了父母的支撑,获得了一大笔债务。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确实,不算太坏的事。”姜遇抬头,对着沈溪绽放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