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墨无尘轻声道。

“嗯……是我。”陈立声音沙哑。

墨无尘见状，心中一动，急忙低声问道：“你还能变回人形吗？”

陈立的双唇微动，声音低哑而沉重：“不行...我的血脉能量太过混乱，早已无法恢复人形。”他的话语麻木。

“是吗。”墨无尘沉默片刻，随即再次问道：“你……能控制外面那些围攻墨家的黒脊兽吗？

陈立艰难地抬起头，努力平复体内翻涌的黑暗能量：“可以...它们吞噬了我的血肉，直接或间接成为黒脊兽。我能掌控它们的意识，苏元厉也意识到这一点，将我囚禁在此，让我的意识消失以防我反抗。”

墨无尘的脸色浮现杀意，眼中闪过一抹红芒。他不加思索，冷酷道：“好！你让它们去攻打苏家和姬家，无论男女老少，全部杀掉！”

陈立他看着墨无尘那双充满复仇怒火的眼睛，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墨无尘的疯狂，他能理解。曾经，自己也目睹过至亲在眼前惨死，深知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与绝望。

“好！”陈立的声音暗含恨意，此时的他，和墨无尘一样，早已被仇恨所深深烙印。

黑脊兽体内的能量在陈立体内蠢蠢欲动，他再次闭上眼睛，试图在这股暴戾的能量中寻找一丝平衡。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中那一抹红光已经逐渐暗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的决然。

“它们已经行动了。”陈立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疲惫，“它们是转化催生出来的黒脊兽，活不过三天……我已经消耗了太多灵魂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