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邀静再甩下几鞭。
“我爹饶不了你!饶不了你……”张文痛昏过去。
月邀静怎么可能放过张文。
这是谁生养的小畜生,竟然以虐待打骂其他孩童为乐。
“啊啊啊啊啊!你!你……我错了,住手!住手!”张文又被抽打的痛醒,全身痛到发麻。
“啊啊啊啊!我的脸!”最后一鞭,落在张文的脸上,鲜血直流。
“贱奴!你们在旁边看着做什么,还不快抓住这贱民!”
“你们敢上来试试。”月邀静直接将破封刃架在张文身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跃州孩童被拐失踪一事,也有官府的一份功劳。
被拐的孩子绝对不止眼这一些,他们遭受了什么,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通通不知。
怪不得拐走孩童失踪如此频繁,罪犯迟迟找不见人,原来是官府人员私下兴风作浪,助纣为虐。
张文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又怒又惧道:“我爹可知府,你要……啊啊啊啊啊啊!耳朵,我的耳朵!”
张文痛苦捂住被月邀静一刀割下的耳朵,温热的鲜血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不敢反抗分毫。混杂着痛楚,月邀静在耳边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
“再叫,下次割的就不是耳朵了。”
“小公子被劫了!”
“老爷,快去叫老爷!”侍从口中的老爷便是跃州知府,即从青楼出来把月邀静绑来的张知府。
“儿子,我的儿子!你这个臭要饭的快住手!”张知府身上的肥肉摇晃起来,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张知府,想你的儿子活着,嘴巴就给我放尊重点。”
“你个贱民,你不要命了!”张知府气急。臭要饭的不仅劫持他儿子,还对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