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你骗……啊啊啊啊啊!”张知府又是一阵痛呼,他的一只手臂被飞鸿直接斩了下来,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罪臣张知府,敢对摄政王爷不敬?”飞鸿冷眼看张知府吓得胯下湿了衣摆,他手上的刀光泛着冰冷的光亮。
这种架势,狠厉的手段,多半是假不了。
“竟然连宁月郡主都敢掳,张知府不要命了!好大的胆子,宁月郡主是什么人?摄政王爷的掌中宝,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我看这就叫报应,张知府一家老小也别活了,全部卖了都不值宁月郡主的一根手指头。”
“掳拐孩童,搜刮民脂民膏,得罪了宁月郡主,张知府的好日子到头了!”
门外挤满一堆看好戏的百姓,对着张知府就是一顿指指点点。
张知府早已经吓得一身汗液淋漓,两股颤颤。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他只知道闯了大祸!
“认,我认!罪臣有罪!罪臣活该千刀万剐,竟敢冒犯郡主!罪臣不得好死,求王爷饶我一家性命!”张知府跪在地上哐哐磕头,就算鲜血糊了脸也不敢停下。
“有何罪?”帝无痕一只玉手把弄起月邀静细软的发丝,看都不去看张知府一眼。
张知府不敢再看月邀静,头抵在地面上,一下子全盘托出,什么都招了。
“月见晓,你有什么要狡辩的?”
“这只是张知府的一面之词,他污蔑本皇子!我是冤枉的!”月见晓面上生出的冷汗蒙住整张脸,顺势从脸颊划过,他的声音都在打颤。
“那这封信,你又有何说辞?”帝无痕轻轻一丢,几封书信就落在大皇子月见晓面前。
月邀静伸长脖子一瞧。
那不就是她从张知府家里偷来的书信吗,怎么会在帝无痕手里?
“污蔑,都是污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没有掳拐宁月郡主,这些都是张知府一人所为!”月见晓语无伦次,血丝充满双眼,强装镇定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一张脸上狰狞不平。
“月见晓,都是你贿赂我,要我去替你做这些脏活!说什么你必然是清辉未来的皇帝,你还想抵赖不成!是你要我掳拐孩童,越多越好,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敢去掳拐宁月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