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走了吗?”
“还要留在这里吃饭不成?”
千年公没好气的哼出鼻音,最后转过身来看着符士德,他开口问道:“既然你是那小子教出来的学生,其他我也懒得说懒得问了,只有一句话。”
“你是钟表师吗?”
符士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千年公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道:“我觉得我是!”
千年公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谨记你的道路。
“一位合格的钟表师,就该以自己的作品诠释时间。”
说完之后,千年公便转身离开,红叶钟表师只好跟符士德挥挥手表示告别,然后加快脚步也一起跟上。
虽然不清楚这位千年公为什么突然离去,但看模样,这件事情似乎是已经解决了?
为千年公引路这趟出行,他虽然没能见到千年公那传说中能够撬动时间的权能的钟表作品,但也看到了鹿先生的设计。
不管是猫眼绿还是苹果怀表,由符士德展现出来的技巧和设计都能够让他从旁观中学到许多,哪怕鹿首派系的手法和红叶派系的手法不同,但也能够起到触类旁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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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鹿先生可是千年派系出身的钟表师,看到了鹿先生的作品四舍五入也就是千年派系的秘传展现了,也没什么区别嘛!
一旁的千年公瞥了一眼红叶钟表师那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冷哼一声:“那个叫符士德的孩子是个好苗子,可是从一开始的根子上就是歪的,被那种误人子弟的家伙教出来真是浪费!
“你要是还想贯彻自己在钟表师之道上的路,就睁大眼睛看清楚些,认清其中有什么是能用来参考的,有什么是装模作样的。”
红叶钟表师遇上这种话题就乖乖闭嘴,人家千年派系内部的矛盾他无法评价。
只是见红叶钟表师这副态度,千年公就知道这个红叶派系的后辈压根就没听进去,想到这里就不免摇头。
“符士德能用钟表师的手法来整理那小子所谓的定制作品,算是那小子还记得以前在派系里学到的东西,同时还找到了一个适合当钟表师的好苗子。可你激动什么?你连那小子的作品究竟是不是钟表都看不明白……一想到这里就生气呀!那小子发现这么个好苗子不想着送过来,自己乱教!教出来还跟着他那套装模作样的路子走,真是……”
红叶钟表师见这位千年公阁下出来一趟反倒更是给自己气得不行,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只好庆幸这位老人家一直都是身子骨挺硬朗精神的样子,而且看着好像还年轻了不少,不然他多少也得担心一下这位老前辈会不会给自己气的一下抽过去。
另一边的符士德目送两人离开,回到店里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位千年公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不是钟表师我是什么啊。
鹿伯父也就教过我钟表师方面的东西啊。
只是符士德转念一想,这些天以来自己和小露整理鹿伯父的遗物,好像其中真没有什么能够和钟表师这一身份扯上关系的……
和钟表师有关的也就是这间小店,以及鹿伯父的工作台,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称得上是和钟表师相关的东西了,符士德觉得鹿伯父是个工作和生活能够分得很开的人,现在看起来好像还另有原因。
倒也不是符士德在胡思乱想,而是他现在才感觉鹿伯父的作品好像确实是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