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从来没有抱过他。

“不不不，白漓你是不是又发明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机器，你给她洗脑了是不是？不然萤萤不可能这样对你，”

白漓先是有些困惑的侧目，然后再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再次对怀中的女孩开口：

“阿萤，告诉他。”

白流萤乖巧的点点头，转头便用警惕的眼神对着姜斯年：

“白漓是我的亲哥哥，除了爸爸妈妈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他才不会给我洗脑，还有，”

“你可以不要这样喊我的名字吗？只有我的家人才能这样喊我，外人这样的话……我会觉得有些恶心。”

姜斯年呼吸一滞，

他，成外人了。

他怎么能是外人呢？

“我不是，萤萤，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亲……我是你的哥哥啊！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给你讲过故事，还有喂你吃饭，你还记得吗？”

白流萤不理他，自顾自的看着窗外蹁跹的蝴蝶。

“明明，明明你也伤害过她，她为什么就原谅你不原谅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跳楼后遗症他的脑袋一阵阵的生疼，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弱了。

白漓倒是还给一些面子：

“还请先生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跟我妹妹才刚回国，而且，是我们把你送来的医院，总不能因为你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妹妹就把她当成你的妹妹吧。”

姜斯年拼命摇晃脑袋，眼眶红的滴血，却还是舍不得从姜流萤身上移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