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在这件事上很坚持,神色严肃道,“不行,大夫说你得喝一个多月,这才半个月,你身体刚见一点好转呢,药不能停。”
他这么坚持,让一向说两句话就能得到的姜悬珠有些无措和生气。
她站在原地,手抓着两侧的衣摆,把唇瓣用力咬着,一双杏眼气愤的瞪着祝余。
祝余被她这眼神看了一会就受不了了,他别开眼,假装拨弄这簸箕上晾晒的草药。
见他还在拨弄着那些花花草草,姜悬珠更生气了,她觉得祝余变了,之前明明说什么他都愿意,现在只是让他给她买个糖他就推三阻四的。
她越想越气,泄愤式的上前踢了一脚架着簸箕的架子。
顿时,架子上的草药就被她踢得散了一地。
祝余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他神色有些着急,语气也下意识变大,“姜悬珠!”
姜悬珠却机灵着呢,坏事一干完就立马跑了,一溜烟的跑回屋子里,还把门从里面锁上了,显然是防着祝余。
祝余心疼的把草药又捡起来,一点点的放回架子上。
看着关闭的门,祝余想着让她冷静一下,于是自己去了灶房,准备晚饭。
一边准备晚饭,祝余顺道把悬珠今天的药给煎了。
等弄好一切后,他敲了敲门,语气和缓,带着示弱,“悬珠,开开门,出来吃饭喝药了。”
里头的姜悬珠正抱着一个肉干啃得起劲,听到他的声音后瘪了瘪嘴,还转了个身背对着门。
祝余又唤了两声,见她还是不理自己,有些担心。
他想了想,换了个策略,于是假意开口说,
“悬珠,今天专门蒸了蛋羹,炒了腊肉片,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就自己吃了。”
听到蒸蛋羹和炒腊肉片,原本还不为所动的姜悬珠有些犹豫了,她纠结的咬着唇,一边想着香香的腊肉,一边又想要吃糖。
纠结得一张小脸都忍不住皱起来了。
不行,为什么不能两个都要呢?
姜悬珠想到这里顿时茅塞顿开。
她打开房门,守在外面的祝余见她终于肯吃饭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呀,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
“快来吃饭吧,你
祝余在这件事上很坚持,神色严肃道,“不行,大夫说你得喝一个多月,这才半个月,你身体刚见一点好转呢,药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