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问,“妻主今天想吃鱼吗,我做你最爱吃的清蒸鱼怎么样?”
义州城近海,水产很多,姜悬珠在书院中伙食顿顿都有鱼,不过她还是点头。
因为江鲤做的鱼格外好吃,比书院的伙食好上不少。
江鲤见自己的提议被妻主肯定,唇瓣微微勾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姜悬珠又问,“最近家里的生意怎么样?有多少银子了?”
江鲤忙活着手上的活计,低头想了想,才答,“生意还不错,一共攒了一百多两,应该够秋闱耗用了。”
姜悬珠听到这个数目有些不满意。
她皱起眉,“怎么才这么点银子。”
江鲤听了她这话,有些不安的看向她,“妻主,是在外边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多少银钱?”
姜悬珠的好心情淡了些,回话也有些焦躁,“我想去鹿鸣书院读书,不知道进鹿鸣书院要多少银两。”
江鲤有些疑惑,妻主在湘云书院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鹿鸣书院去了。
他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声。
姜悬珠轻哼了一声,“鹿鸣书院的徐院长曾在吏部任职,今日有二人仗着有徐院长教导,居然压我一头,我自然不能任她们踩在我头上。”
江鲤闻言,脸上也出现了适时的气愤,“她们也太卑鄙了,妻主你天资聪颖,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比的,妻主你放心,我一定趁这几天多赚些银两,一定不会拖妻主后腿的。”
姜悬珠赞同的点头,还不忘鼓励江鲤,“那你可得多赚些银两,我估摸着,至少得要个五、不,要六百两。”
她自我肯定的点头,“有徐院长在,鹿鸣书院一定十分受欢迎,只有多拿些银两,才能进去。”
她嘴巴一张一闭倒是轻松,就是没有考虑过五六百两对于一个渔户来说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赚到。
而江鲤也善解人意的没有讲述其中的难题,只是顺从的点头,“妻主放心,我一定办好。”
姜悬珠就知道江鲤能行。
毕竟两人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江鲤可以说是十项全能,不仅饭做得好吃,还会做家务,会赚钱,而且对姜悬珠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而且江鲤还对姜悬珠有救命之恩。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姜家世代生活在小渔村,姜悬珠的母父也都是渔民,靠打鱼卖鱼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