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印子连忙摇头,“殿下,白玉膏贵重,奴才卑贱,如何使得呢。”
“本公主说使得就使得!”
眼看殿下有些生气,小印子不敢再拒绝。
魏显挥手让他下去领白玉膏,自己留下来哄人。
不过也无须他哄,姜悬珠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反正她又不是穆岐林的亲姐,她又不会因为穆岐林的态度伤心,只是有点生气罢了。
祭天前一天。
勤政殿。
勤政殿有些空旷,一方紫檀书案,角落一尊青釉博山炉飘着缕缕熏香,两侧是明黄色垂帐。
紫檀书案上,笔架上挂着狼毫、羊毫、兼毫,皆是名贵之物。
案上还摆着青釉六足辟雍砚、金蟾砚、铜雀瓦砚……
不过这些物件都摆得略随意了些。
整个书案上,只有叠放的一摞奏折看着齐整一点。
穆岐林并未穿明黄常服,而是一身鸦青色长常服,没了那份皇帝威严,他原本就稚嫩的面容更显出一些少年气。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