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在这也没事干,还是别打扰你和人家姑娘叙旧了。”
这话听起来拈酸吃醋的样子,陆川心里高兴,更不可能放开她了。
他把手牵的更紧了,转而对李春花道:“这是我媳妇,第一次来镇子上,我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先带她四处逛逛去。”
李春花的眼眸倏然睁大了,看的出来除了震惊,还有浓浓的失望:“啊……原来你已经成婚了?办酒了吗?我竟然未听旁人提到过。”
看着面前气质不凡的女孩,也生出了几分自卑心理来。
陆川含笑说:“她身子弱,办酒得等过段时间。”
李春花顿时有些失魂落魄的神情,眼底莫名涌上股酸涩,只得立马告辞离开。
陆川身形高大,李春花刚才远远瞧见了他,便忙叫旁边的婶子帮自己看摊,然后兴高采烈的追了过来。
而刚刚有多开心,她这会儿就有多难过。
望着李春花伤心跑开的背影,宋锦棠说不上来什么感受。
陆川牵着她的手,还在欠打的问:“棠棠~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宋锦棠怒瞪他一眼,扭头就往前走:“想来你也不缺女人,还非得缠着我。”
“陆川,你瞧那姑娘哭的多伤心!”
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来,凶巴巴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又搂又抱的?!”
陆川顿觉大事不好,立马拉着她往旁边巷子去,这事要是不说清楚,他的清白可就没了。
他将宋锦棠堵在巷子里,耐心的哄着:“天地良心,我之前从这般对那个女人!第一个亲的抱的都是你。”
“刚才那姑娘比我小上一岁,前几年嫁来了我们村,而他男人酗酒好赌,又爱打她。我只一次路过,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种打女人的畜生,这便出手相助。自那以后,李春花见了也就叫我句陆大哥。”
“后来他男人喝多冻死在的冬日夜里,她成了小寡妇,拉扯着襁褓之中的孩子,便跟着娘家婶子学了门手艺,在城里摆摊卖包子。”
他说了许多,宋锦棠还是不吭声。
但她心里却为那位妇人感到悲伤,女子于世间存活本就艰难,如今李春花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更是道不尽其中苦楚。
奈何宋锦棠现在什么都没有,也帮不上什么忙。
陆川无奈之下,只得继续道:“后来我年岁也上来了,说亲的人倒是不少,曾也有人开玩笑,说让我娶了她,这样媳妇孩子都有了……都是些碎嘴子的胡话,我往日都会骂回去,更是与她从无逾矩之处。”
“一个女人家在外做生意也是辛苦,能帮到的作为乡亲们都不会推辞的,那摊子也是那些年家家户户筹了点钱,帮衬着起来的。你若是不开心,只管打骂我,就是别一个人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