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他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酒店客房经理的电话,这家酒店是沈氏自己的产业,客房经理很快给他安排了顶楼的套房。另一个电话打给了家庭医生。
酒店顶楼,长长的走廊仿佛无止境,他是撑着墙壁进房间的。
沈煜脱下外套,扯掉了领带,解开了顶端的扣子。
血脉越来越贲张,呼吸越来越沉重,熄不灭的燥热火焰灼烧着全身。
而他此时,几乎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了盛栀。
他没有过实战经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过,过后回味过来,又觉得这事没有比权财争夺更能让人兴奋。
沈煜脑海里莫名地、又恰逢其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青春期第一次自我解决。
那次,白天他看到盛栀在学校舞蹈室里练舞,笔直纤细的一双腿灵动翻转跳跃,杨柳腰再往上是少女初熟的起伏。当天晚上回去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盛栀的脸庞和身影。
正如此时一样。
他一直以为盛栀于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