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强装镇定,目视前方。
吻适可而止。
等到车再次行走的时候,挡板才缓缓降下来。
谢西西气得跺跺脚,奶凶道:“表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们在干坏事!”
“你个小屁孩,别乱说话,”谢北聿无奈地转头看她一眼,“你表哥我怎么干坏事了?”
“就是干坏事!”谢西西十分坚持,“你们大人一干坏事就心虚,把什么都遮起来!”
谢北聿:“……”
……
这种打游击战才能亲到、在自己家却像偷情的日子又过了三天。
这天夜晚。
月色如练,清风徐徐。
今天谢西西和贺东东上的是马术、击剑课程,体力消耗大,回来很快就睡了。
某个刚开了一点前荤、却被两个大灯泡闪到头昏眼花的男人,一头栽进泳池发泄精力。
盛栀端着一杯水,站在二楼露台,饶有兴致地欣赏楼下泳池的大好风光。
宽肩修腰翘臀,漂亮劲道的背肌起伏线条,在游动间每一寸都贲张绷紧。
他游得又快又凌厉,而她视力很好,还能看到他双臂往前划动时浮现的青筋。
盛栀驻足在那,俯视了许久,一直在期待着某一刻。
不过,
男人不知为何,没有这么快满足她的心愿。
他又游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般地抬头看向她,上半身都还在水里。
谢北聿对楼上露台的倩影扬了扬下巴。
——下来不?
盛栀耐人寻味地慢慢摇了摇头。
——出个水,看看腹肌。
她对楼下泳池抛了个娇懒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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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败下阵来。
走上岸,水珠从发梢垂落,接二连三地越过饱满山丘、流向巧夺天工的八块优美田畴、隐没于人鱼沟壑……
一眼的冲击力。
够野、够欲。
盛栀目光直了直。
今晚做梦素材有。
谢北聿很快把自己裹住,对楼上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
【去沙滩上走走?】
盛栀:【好,我换个衣服】
……
夜晚的浅水湾,被远处灯火辉煌映衬得金光粼粼。
海浪在夜色下泛起银白涟漪,流连着海滩,与风的低语交织在一起。
盛栀换了身真丝蝉翼纱白色连衣裙,和谢北聿牵手走在沙滩上。
乌黑长发自然垂落,在微风中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