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极其昏暗的射灯,变成晕盲,聚焦不起来。
昏暗之中或许看不清细节,但每一秒的感觉都如此清晰。
……
他吻去她的泪痕。
捏着她的下颌凑近,黑眸闪烁,低哑愉意,坏得不行,
“现在高兴了吗?”
她攥住他的手腕,咬住他的虎口。
他低笑,捞起她,从床头开了一瓶水,抵在她缺水的唇上。
润意从吼间滚过,缓解搁浅时的失水。
她懒懒倚着,手慢悠悠捏着他的劲腰,半阖着眼,依旧晕晕乎乎,喁喁道:
“那你怎么办呢?”
话一出口,立马就后悔了。
她不知道具体怎么办好,也要用……那里吗。
昏暗中,他抓住了她纤致的脚踝。
盛栀瑟缩了一下,
“不……换个地方。”
谢北聿哑声一笑,去抓她的手腕,慢慢移动,
“宝贝,就像你握剑那样——”
她一听,眼睛睁大,连忙咬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