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
下方嗓音传来,他悉心又耐心地
安抚,
徐缓地,在她耳边呓语了一句什么话。
她脸烧挠地回应道。
他抚惜道:“不会一直不适的。”
她抚上他浓冽的眉眼,“没事的。”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得到。
背肌虬起,他追寻着她的表情变化。
雾霭中眼前似乎往蹇来连,微风轻轻散开迷津,徒留细微烟雾,指引着前方,分不清烟雾,是潮意荡魄熄了炎热,还是风中栀子盘踞了清纯与馥郁 。
……
……
盛栀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双眼迷蒙泛着水汽,枕边没有人,
没几秒,谢北聿就进屋了。
他身上换了睡袍,手上拿着药。
他俯身撑在床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缓缓拿住真丝薄被被角,极轻道,
“涂个药好不好?”
她摁住了滑动的薄被,枕头朝他砸过来。
他接过枕头,直接上来,把她抱在怀里,慢哄似的,“乖。”
垂眸满眼是她白瓷肌肤上的微微红痕,痕迹经消散看起来不重,但遍布广泛,有点骇目。
又思及哪里需要涂药,
谢北聿闭了闭眼,果断认错,
“宝贝,对不起,我……没有经验,下次不会这样了。”
盛栀咬咬牙,看着他用棉签蘸取药膏,小心翼翼涂。
又想起了他的背,也是她的杰作,于是作罢。
他又给她端了温水。
喂水的动作,又让她想起,昨晚,
又一次,
她浅浅睡着时,没睡会儿被渴醒,身后他迅速起身环上来,气息炽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