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在翩跹光影中的宽阔门板,或许是个好东西。
盛栀抚摸着门板上的夕阳余温,看光线中飘舞的微小空气尘雾宛如万千蝴蝶飞舞。
她后背的指腹在一寸寸下陷,很快她转了过来,后背又抵在了门板上。
脚尖离开地面,莹白小腿从绿调华光的裙摆中跌落出来,被迫勾住他的劲腰。
她视线落在谢北聿的的发力上臂,发觉只在这件事上他软硬不吃,索性对他的伤口恢复进度听天由命,但还不忘寻衅一番:“别逞强。”
“你这么轻,”他似乎没被挑衅到,还往上颠了颠,“这叫康复训练。”
盛栀明澈的双眸微微弯起。
谢北聿目光垂落在她脸上。
心某一处不由自主地柔软陷落,仿佛被豹猫的爪子轻轻踩过。她就是那只豹猫,优雅漂亮矫健,会打架有点野,也偶尔会炸毛。
反正怎样都是他的可爱小猫咪,需要捧在手心慢慢顺毛。
盛栀眯了眯眼,并不知道眼前男人对自己进行了怎样的猫塑。
很快,男人又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有没有在逞强。
……
夜晚的熟睡时分,盛栀被谢北聿的体温热醒。
回来这些天,睡觉时他变本加厉用各种方式搂着她,就算熟睡时,不知为何他总能扣紧她的手不放。
太热了,她试着轻轻从他怀里挣脱。
谢北聿像是被惊醒了般,倏然睁开眼睛,掌心抓住她的手腕。
那双深邃的眼染上润泽,定定望着她,睫羽轻颤了下,眸中泛着一层水雾,在昏暗廊灯的掩映下,莫名像是被雨淋湿的大狗望着她。
“有点热,”盛栀一手去扣紧他的五指,另一手支起来撑着脑袋,柔声道。
虽然有点变态,但他这样子,让她忍不住支棱起来,默默欣赏一会儿。
准确来讲,这样子让她想起了一只捷克猎狼犬。平时在外面厉害兮兮,挺带劲,矜贵优雅时也是带了侵略感的。回家却有另一副会蹭人的反差模样,而且每次对他亮爪子时,别以为她不知道,他都很爽。
“继续睡,”盛栀挨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