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监在秉笔太监批阅的奏折上盖的是皇帝私印,而非传国玉玺,百官若对司礼监批阅的折子有疑义,可用奏事折再递一次折子,直达天听。
"屏儿,你现在总该相信为夫了吧!" 萧珩岳颇为无奈地看着孟屏君。
孟屏君微微皱起眉头,脸上还有些疑惑和犹豫,咬了咬嘴唇看向司琴。
司琴哪里敢说什么,只能拼命地点头,示意孟屏君可以暂时信了萧珩岳。
孟屏君可怜巴巴地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可身体的饥饿感和本能的抗拒两厢僵持,让她一步不敢挪。
“无碍,先答应他。”
一道熟悉至极的温柔声音忽然在她脑中响起,让她近乎本能地想要去信赖亲近。
“屏儿别怕,至少现在,他不会伤害你。”那道声音像娘亲一样,极温柔地安抚她
终于,孟屏君终于咽了口口水,缓缓开口道:"我……屏儿,屏儿就先吃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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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宫殿内,萧珩岳没用几口饭,一直在应付孟屏君疯狂找茬的兵荒马乱。
今日的孟屏君比往日更能折腾。
一会怨他,骂他薄情寡义骂他负心薄幸,甚至还要动手打他。
他不敢弄伤她,结果束手束脚的,反倒脸上多挨了结结实实的两掌。
一会儿,孟屏君又惊惧地看着他,言语间皆是对他的惧意,说什么最难揣测帝王心,她当初就是遇人不淑。
再一会儿,孟屏君又怨恨年少的自己,不听爹娘兄长劝告,轻易将芳心暗许私相授受,才与腹中孩子有缘无分,自己也跟着落得如此下场......
......
一顿饭吃得状况百出,萧珩岳身心俱疲。
张廷守在门口,麻木不仁地听着,恨不得自己聋了耳朵——难怪苏羽刚跑得那样快,他也想跑。
萧珩岳此刻却无暇顾及谁听墙角,他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孟屏君的百般控诉。
孟屏君一般在月底发病,他往日避开就好,横竖贴身伺候的司琴,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死士,自会照看好她,必不会出了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