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点头,冷声道:“好,哀家便派人去查证,若真如你所说,便去替你赎回酒楼和绸缎庄。但在此之前你需明白,宁王不只是你的夫君,更是大虞的王爷,怎能被一个小小的护卫打伤毫不追究?你既已应下这二十鞭,便不可反悔。”
“母后不可!”萧熠忙上前道:“母后,孟婉兮乃儿臣发妻,为人丈夫岂能无信?儿臣既已答应她将此事揭过,母后便依了儿臣罢?”
刘嬷嬷也忙凑上前去,附在赵太后耳边轻声耳语几句。
柳玉莹呆呆地看着,一时竟不知事情怎就到了这一步:孟婉兮跟着他们进宫,难道不是为了让她敬茶,完成侧妃之礼的吗?
可如今孟婉兮与太后你来我往,竟半句未曾提及昨日刚完婚的自己,那孟婉兮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孟婉兮见赵太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知这顿鞭子大可免了,更加大着胆子道:“妾身可以不要寄存孟府的珍宝,但妾身有一事相求。”
赵太后阴沉着脸,道:“你说。”
孟婉兮决绝道:“若妾身扛下这二十鞭,请太后能允妾身一纸和离书,从此与宁王殿下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半分瓜葛。”
“放肆!”赵太后拍案而起,怒道:“婚姻大事,岂能任你如此游戏?”
萧熠心头一跳,也跟着冷了脸,紧盯着孟婉兮道:“孟婉兮,本王不会应允你和离,不必再做妄想!”
“那就休了她!”柳玉莹被忽视了许久,如今一股怨气从心头起,怨恨地瞪了孟婉兮一眼,上前道:“既然打不得骂不得,母后,不如让熠哥休了孟氏!”
方柳玉莹在殿内,赵太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到殿后嘘寒问暖,听完她今日在孟婉兮那儿受的委屈,还安抚她说,若非因孟婉兮的兄长护国有功,定让宁王休了孟婉兮,让她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