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上前,与张秀合力将孟鸿风扶到屋中床榻,皱眉诊脉道:“将军脸上的伤无碍,是被下了催情的春药,以至血流速度加快,才会渗出血来。”
孟婉兮看着孟鸿风面色潮红的样子,犹豫着是否靠近。
素简诊脉的手被孟鸿风无意识地抓住,立刻变了神色:“不好,他快醒了!”
只见孟鸿风额上身上,尽是细密的汗,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沉重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紧,正与原始的生理冲动做抗争。
张秀眉头直皱,道:“眼下就头疼在这春药上,素简姑娘是江湖中人,当知道这牵情丝的厉害,可有法子?
素简忙接过孟婉兮递过来的药箱,单手翻找药瓶,回道:“尽力一试便是。”
孟婉兮正拿着湿帕子,给睡得不安稳的孟鸿风降热,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见过萧熠中牵情丝的模样,焦心不已:“比寻常药效还要厉害数倍的牵情丝,大哥可怎么熬得过?”
芷萝宫没有伺候的婢子,孟婉兮银牙一咬,拎起墙角放着的木桶就走,道:“我去打桶冰水来。”
孟婉兮前脚刚走,张秀就干脆利落地关上门,利落地上了锁。
孟婉兮讶异不已,道:“这是——”
张秀在屋内叹气,道:“二小姐走了就不要再进来了。牵情丝非比寻常,中了此药的男子,非得在一个时辰内与与人交合不可,直到精元尽泄,方能解了此毒,否则,根本不能辨人......”
只剩最原始的欲望需要发泄,孟婉兮与孟鸿风一母同胞,实在不宜留在此处。
孟婉兮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手中的木桶也险些脱手。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道:“现在离大哥中药,过多久了?"
张秀给孟鸿风的后肩又来了一掌,待孟鸿风勉强松开紧拽素简的手,也焦虑不安道:“早已过了一个时辰了,素简姑娘,你得快一些!”
孟婉兮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转身快步朝正殿而去。
不曾想,远处的檐角已有数道人影落下,孟婉兮又跑回素简屋前,轻声提醒道:“张秀,陛下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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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小姐先躲起来,交给我便是。”张秀一狠心摘下面罩,不忍心地看着浑身火热冒汗的孟鸿风,扒下他的月白色外袍,换到自己身上。
素简眼角余光看到张秀换衣服的身影,见到比男子更细瘦几分的腰,惊诧万分,道:“你,你竟是女子,声音和喉结......怎么能伪装得这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