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暗示,他可一定要看懂啊拜托!
她不喜欢出门!
一点都不!
可是梵北燃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神经病。
然后接着,她宁愿让梵北燃不说话。
梵北燃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说:“在家里见面,让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梵西迟疑了好一会儿。
梵西僵直身体。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人都看着她了。
天杀的!这个不要脸的梵北燃!
梵西把还坐在椅子上给她点东西的梵北燃一把拉起来。
几乎是弹射起步。
还在梵北燃感叹梵西的手劲儿又大了的时候,他已经被梵西牵着手往外冲刺跑走了。
梵北燃看着自己被紧紧牵住的手,心情舒爽。
这可是她自己牵上的手,不关他的事。
他嘴边的笑有点明显。
可惜梵西只记得要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有看见。
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中注定的,错过的东西就是会很难很难再能发觉,因为彼时难以有当时的心境,时过境迁,再难复刻。
如果他们有未来,他尚可日后提起,与她随意谈笑当时的境况和心境,顺便向她撒撒娇,诉诉苦,最好能讨个好;若是没有未来,那这段短短的回忆就可能是日后吊着他命的毒药,吃了,会痛,不吃,会死。
终于,梵西找到一个没什么地方蹲着,一把拎起梵北燃的衣领:“敢耍老子?!”
梵北燃半举着手做投降状,说:“哪里有?”
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但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还挂着浅浅的笑意,显得他的话一点说服力没有。
梵西怀疑地看着他,上上下下,毫无遗漏。
“我告诉你,别骗我,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梵北燃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