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戏?”
北境的人多生得高大,邬映月踮起脚,只看到了一件金线绣成的垂丝海棠屏风。
“北境的老谷主,死了。”
邬映月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死的好,祸害妙龄少女的老头子,早该死......”
说到一半,邬映月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老谷主,死了?”
祝鹤来眸光平静:“嗯,刚断气。”
“怎么死的?”
祝鹤来道:“不知道,我来的太晚了,没看到老谷主的尸体。”
邬映月:“......”
一炷香前,师兄还说自己有事要和老谷主多说一会。
一炷香后她来到这里,师兄却说他来得太晚。
一个微妙的想法漫上心头,邬映月没有戳破,默默移开了视线。
“老谷主死了,他的前夫人应该还是会伤心吧?”
“对了,我记得他有个儿子,年纪还不大,我怎么没看到他?”
邬映月踮脚去看,发现并未瞧见邵清芜和那小少年的身影。
“你说的是邵澄?他不小了,十四了。”
祝鹤来说完,悠悠抬眸,扫了眼那架停到庭院的灵舟。
“喏,这不来了?”
“云崖夫人,邵澄都来了。”
“还有邵清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