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祝鹤来身侧,挑眉注视着缓步走进殿内的两人,道:“师兄,我怎么有点看不懂这云崖夫人了?”

“何处看不懂?”

“我以为老谷主死了她会很难过,但现在看来,她似乎很高兴。”

祝鹤来轻笑一声:“难过当然是有的。”

“但想到马上到手的遗产,换做谁都会高兴吧?”

邬映月点点头:“也是。”

“那师兄,你以后会继承祝家的家产吗?”

祝鹤来挑了下眉:“祝家是什么很富裕的地方吗?”

邬映月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师兄,如果祝家不富裕,那西南一带就没有富裕的人家了。”

祝鹤来勾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