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高兴吗？”

林湘宁不解地询问司机，毕竟霍谨行今天一天的脾气都莫名奇妙。

二人的关系微妙，分手与不分的界限模糊，林湘宁始终不解横在二人中间那层说不清楚的误会究竟是什么。

自然也不解今日霍谨行究竟是吃什么醋，生哪门子的气。

可是她都不清楚，何况是一个司机？

霍谨行向来生人勿近，哪怕霍老爷子，只怕也难说对霍谨行有多了解。

林湘宁细一思索，有些释然。

或许真是自己多虑了，毕竟分手之前还要装作恩爱模样，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林湘宁踩着高跟鞋，步步生莲，身姿摇曳地走到霍谨行面前，挽住了霍谨行的手臂。

“还挺敬业。”

霍谨行声音低沉，只在林湘宁的耳畔炸响。

林湘宁始终保持微笑，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他们刚刚重逢时，自己似乎也是这么装作霍谨行女伴的。

只是当时，她尚且不知霍谨行对自己的心思。

如今想来，似乎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一切都如同从前模样。

林湘宁不动声色地回复道：“如果今天秦玉瑶知道我们分手的消息，你应该会很头疼吧，我是在帮你。”

“究竟是在帮我，还是你在吃醋？”

“你想怎么认为都可以。”

霍谨行沉默片刻，自嘲似地笑道：“你总

“他今天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