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渊大惊失色,抬掌便挥开了楚清蒙冲上前去捂住‘穆灵雪’咕咕冒血的伤口,墨流瑾也着实吓了一跳赶忙飞身接住楚清蒙,而楚清蒙更是没料到墨流渊会对她出手,没有防备的被掌风带了一下,瞬间吐了一口血出来。墨流瑾抱住楚清蒙防备的看向墨流渊,却只见他慌乱的想把‘穆灵雪’救活,穆家两兄弟更是眼神凌厉的要吃了楚清蒙一般,这边楚清蒙只觉得胸口像是炸开一般,缓和了一会儿强忍疼痛开口打趣道,“墨流渊,我是该说你有眼无珠呢?还是该说你情深义重?”
一句话止住了几人的仇视。墨流渊抬头望向楚清蒙。楚清蒙此时有些无力的依在墨流瑾的怀里,开口嘲讽道,“我真的佩服你能抱着个男人哭的死去活来的,我觉得我有必要怀疑怀疑你的性取向了。”
此时的墨流渊再傻也听出来楚清蒙话里的意思了,楚清蒙用眼神挑了挑‘穆灵雪’的脸,墨流渊会意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会,一用力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楚清蒙见他可算识破了对方,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强撑精神解释道,“你们三个作为灵雪最亲近的人,居然关心则乱,这么顺利的就把人救出来了,你们就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吗?”喘匀气的楚清蒙又道,“他的走路姿势就算在怎么模仿,也透着男人走路的影子,他那喉结虽小,可说话时还是那么明显,你们三个就好像那个瞎子一样,对着个冒牌货嘘寒问暖。”
“就凭这些?”凌霄惊道,“万一你的判断错了呢?”
楚清蒙白他一眼,吃了一颗药丸又道,“我和他说王德发,他不知何意,我又问他‘问君能有几多愁’,他答不上来。最重要的是穆灵雪从来不会叫我清蒙姐姐,就像我永远不会叫她灵雪妹妹一样。”
凌霄沉默了,这病美人好厉害的眼力,还有刚才那些,不敢回想不敢回想!
服了药的楚清蒙只觉得胸口的炸裂感丝毫没有减轻,反倒是愈演愈烈,实在无法压下这股痛意,张口又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墨流瑾抱起她就往房里走去,而飞影已经去叫府医了。
次日清晨楚清蒙缓缓的醒了过来,睁眼便见到了一屋子的人,而穆灵雪此时也已经换好衣服守在了她床边。楚清蒙想张嘴说话,发出一个音节后便痛的闭了嘴,然后看向墨流渊冲他缓缓竖起了个中指。墨流渊的愧疚之色溢于言表,穆灵雪原本正想哭呢,结果被她这一举动逗的笑出了声。众人不解看向穆灵雪,穆灵雪看向墨流渊笑道,“清蒙这是在骂你。”
楚清蒙示意墨流瑾扶自己起来,墨流瑾贴心的给她放好靠垫这才扶着她让她倚在靠垫上,春和识趣的递上了本子和特制的炭笔。楚清蒙接过就画了个气急败坏的小孩儿然后给墨流渊看,又写道,“我需要赔偿!!!”
众人哈哈大笑,笑闹一会儿纷纷告辞离去昨天折腾了一天一夜大家都累了,众人走后,楚清蒙一脸哀怨的看着墨流瑾写道,“阿瑾,我就说你们姓墨的克我吧,本来被你们兄弟俩误伤的我就冬天出不了门,现在好了,又加一个人,我算是彻底出不了屋子了。你再克我,我就不想要你了。”
墨流瑾心疼的看着她,也不敢抱她,只能低声安慰着,心里也很后悔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发现二哥要出手。
而楚清蒙事后才得知穆灵雪那晚真的是撞了大运,就在她舍弃了大路跑向小路时刚好撞见了出城办事墨流珏,最后是墨流珏把她送回来的,到家后得知二位兄长都在安宁郡主府,墨流珏又把她送到了楚清蒙这,才又出城去。
转眼到了新年这天,这是穆灵雪第一次在京中过年,因着京中的一些事儿兄妹三人无法脱身回家,所以众人举家进京团聚,赶在二十九那日到了京城,在得知了穆灵雪的遭遇后全家后怕,又得知了楚清蒙为她做的种种,说什么也要举家来同楚清蒙拜年。彼时的楚清蒙却还是连床都下不来,日日闷在床上,眼看着明日就要初一了,楚清蒙哀叹,今年在京中过年,墨流瑾怕是过不来了,大概率就她一个人了,便也懒得打扮府里,横竖她出不去门也见不到屋外的样子,早早放了下人去过年,身边只留下了飞影飞灵二人,他们也是孤儿,从小在暗卫营长大,没有亲人。楚清蒙躺在床上看着梁上的飞影飞灵二人发呆,他俩各自靠着一侧竖梁坐在了横梁上,也不说话。楚清蒙拿起纸笔写道,‘你俩怎么也不聊个八卦让我听听?’然后揉成一团扔向飞影。
墨流渊大惊失色,抬掌便挥开了楚清蒙冲上前去捂住‘穆灵雪’咕咕冒血的伤口,墨流瑾也着实吓了一跳赶忙飞身接住楚清蒙,而楚清蒙更是没料到墨流渊会对她出手,没有防备的被掌风带了一下,瞬间吐了一口血出来。墨流瑾抱住楚清蒙防备的看向墨流渊,却只见他慌乱的想把‘穆灵雪’救活,穆家两兄弟更是眼神凌厉的要吃了楚清蒙一般,这边楚清蒙只觉得胸口像是炸开一般,缓和了一会儿强忍疼痛开口打趣道,“墨流渊,我是该说你有眼无珠呢?还是该说你情深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