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手,墨流瑾也被她撩拨的不轻,楚清蒙难受的一直在哭,不住的抱着他想要一丝凉意,墨流瑾已经试图打晕她了,可这毒的劲儿是真大,眼见楚清蒙的后脖颈已经青紫了,人也没有要晕过去的样子,墨流瑾不敢再出手了,他怕伤到她。楚清蒙似是哀求般的啜泣,让墨流瑾的神经绷的紧紧的,除了紧紧抱着她,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楚清蒙难受,但他不能解了她的难受,否则毒发,她就没命了。就这样度秒如年的熬了大半夜,煎熬的听着楚清蒙那娇媚哀求的轻声啜泣,他也快去了半条命。终于快丑时了才消停下来,楚清蒙似是褪去了满身的燥热,终于肯乖乖的躺下休息了。见她躺下睡了,墨流瑾只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浑身的汗,更是忍到要炸了,但好歹这一晚算是过去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次日墨江清寅时来敲门,只得到墨流瑾一声暴怒的斥骂,“滚!”
万幸,墨流瑾因着她昏睡早早就告假不去上朝了,不然他刚刚躺下就得爬起来上早朝,让他这么熬三天,他就离死不远了。
墨流瑾拥着楚清蒙觉得自己刚睡着,冷风就敲门说墨尘风叫他,墨流瑾无奈起床苦笑,他丑时三刻才平静下来睡着,寅时初墨江清来敲门,现在刚刚卯时初,墨尘风便找他。墨流瑾嘱咐了飞影飞灵不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屋,有了声响让他们去叫自己。这才脚步虚浮的往书房走。待他慢腾腾的到了书房,其他几人已经到了,只等他了。整整两个时辰,墨流瑾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听进去,脑袋疼的他难受。
墨尘风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听见,最后墨流渊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脚,墨流瑾才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向墨尘风,“父亲,怎么了?”
“你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你这般走神!”墨尘风皱眉轻斥。
“父亲,儿子今日实在不舒服。”墨流瑾面上不掩疲色。
想到他这几日都陪着清蒙,估计是这几日清蒙毒发,他大概是没休息好,墨尘风便摆摆手示意他回去,“罢了,你回去吧。若有急事我再唤你。”
墨流瑾应下行礼后脚步虚浮的再次回了自己院子,上了床倒头就睡。二人睡了一整个白天,戌时墨流瑾醒了,吃了些东西,叫醒楚清蒙给她喂了些粥,但楚清蒙迷迷糊糊开始无法彻底清醒了,那抑制毒素的药,确实抑制了毒素蔓延,但抑制不了楚清蒙的嗜睡,眼见她越来越无法清醒,墨流瑾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得差飞影去找全四问问,飞影回来后说他们只差一味药引子了,现在正在出动所有势力寻找。待问清后,墨流瑾再度去找了墨尘风,求了他能否在宫里找找,墨尘风应了下来。
去了自己的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亥时一刻,飞影来了,“三爷,您回去看看吧,主子似是在屋里砸东西呢,我听着像是在哭。”
墨流瑾惊的急忙扔了笔回了屋,边走边告诉飞影同两位公子说这几日都不必来他这练武了,在自己院子里带孩子练,本想进门又吩咐了一句,“让暗卫们离屋子远些。”
这才进了屋子插了门,还是同昨夜一般又是一宿的细碎折磨,只是今日比昨日提前了一刻钟,他多少柔声的安慰轻呼楚清蒙似是根本听不见一般,只知一味的向他求欢,娇柔百媚的样子皆是他不曾见过的,除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其他的他都得咬牙忍着,他的理智也快被折磨没了,终是丑时了,她的燥热过去了。墨流瑾松了一口气,他也已经无力的瘫坐在床边。
又是接连两日的折磨过后,那药引子还是没有下落。而楚清蒙现如今除了燥热发作时会起身,她意识根本不会再清醒了,墨流瑾每日的粥食都是给她硬灌下去的。眼见她越来越消瘦,气息也越来越乱,墨流瑾也开始跟着食不下咽,很快便瘦的脱了相。
这日来找他的墨流渊见着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才三日没见!你成了这个样子?!”
“清蒙,她醒不过来了,如今整日里除了毒发时会起身,其他时间只剩下沉睡了,她的意识已经三天没有清醒过了。”墨流瑾眼里没有了精神,现在每呼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起痛,“今日早起我发现她的气息已经乱了,最多再有两天,拿不到药引子,她必死无疑。”
“父亲。”“父亲。”墨江清墨江澈二人刚刚走过来,想询问一下楚清蒙的情况,自母亲毒发开始,父亲便不再让人见她了,连一向守着母亲的春和姑姑与影叔都被调开了,整个屋子,只有父亲陪着母亲,父亲即便出了屋子也只是在廊下坐一会儿,就回屋了。
抓着她的手,墨流瑾也被她撩拨的不轻,楚清蒙难受的一直在哭,不住的抱着他想要一丝凉意,墨流瑾已经试图打晕她了,可这毒的劲儿是真大,眼见楚清蒙的后脖颈已经青紫了,人也没有要晕过去的样子,墨流瑾不敢再出手了,他怕伤到她。楚清蒙似是哀求般的啜泣,让墨流瑾的神经绷的紧紧的,除了紧紧抱着她,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楚清蒙难受,但他不能解了她的难受,否则毒发,她就没命了。就这样度秒如年的熬了大半夜,煎熬的听着楚清蒙那娇媚哀求的轻声啜泣,他也快去了半条命。终于快丑时了才消停下来,楚清蒙似是褪去了满身的燥热,终于肯乖乖的躺下休息了。见她躺下睡了,墨流瑾只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浑身的汗,更是忍到要炸了,但好歹这一晚算是过去了,他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