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蒙只觉得自换了衍生丹后格外的爱疲累,才回了王府便直接趴到床上睡了,直到中午墨流瑾回来,看见床上连衣服都没脱的她,不禁皱了皱眉两步上前叫醒了她,“怎么衣服都没换下来就睡了?”
楚清蒙扎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知是不是所有事情都结束了我卸了力的原因,最近总是好累,好想睡觉。”
“那也总该换下这衣服再睡,这身衣服你不累吗?”墨流瑾边说边解她身上的这半服轻甲装。
“嗯,今日全四给我看了,他说只要不被阳光直照眼睛就没事,只需在阳光大盛时蒙了眼,其他时候不用了。”楚清蒙还是赖在墨流瑾怀里不想动。
“那便好。”墨流瑾这才觉得自己心里踏实了。伸手揽着楚清蒙让她可以在自己怀里轻松些,“醒醒盹一会儿起来吃些东西再睡吧,晚间还有宫宴,不吃些东西你扛不住。”
“嗯。”楚清蒙缓了缓精神起了身跨坐在他腿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阿瑾。”
“嗯,我在。”墨流瑾单手抱着她的腰应着她。
楚清蒙学着他的样子蹭着他的脖颈,墨流瑾似乎很舒服的闭了闭眼,同样低头蹭着她的脸,只片刻,似是不满楚清蒙的动作太慢,搂住她的腰反身把她压在身下,自己低头半眯着眼在她颈间蹭着。二人躺在榻上并没做什么,只是这般亲昵的互相蹭着脖颈,就似乎能让彼此心里舒服一样。
楚清蒙醒了盹笑了起来,捏了捏墨流瑾的脸,“犟种蛇,你居然是那犟种蛇,怪不得你每次蹭我脖颈时,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其实你不是诓我进轮回道的那半人半蛇的少年吗?”
“嗯?”墨流瑾抬头看着楚清蒙。
“我幼时日日在紫金竹林中修炼玩耍,几乎不会出竹林。有一天我发现了一条翻了肚皮晒太阳的黑蛇,我以为它快死了来着,我就帮它翻了过来,但它立刻又翻了肚皮,不管我怎么翻,它都会肚皮朝上。”楚清蒙笑了起来,“我翻了它一个时辰,它就那么倔强的肚皮朝上。后来我就叫它犟种蛇了,每每我在小憩时它总会似你方才那般爬到我身上蹭我的脖颈,后来它越长越大整个蛇身都有我半个身子那么粗了,它陪了我四百多年,我自竹林中的玩伴就它一个,可后来阿父把我带去山顶呆了近百年,再回来我就没有见过它了。”
墨流瑾愣住了,那日的记忆再次涌上了心头,那巨蛇自粉衣女孩的脚边爬上她的身子亲昵的蹭着她的脖颈,那女孩说了句,‘犟种蛇,不要吵我睡觉’。墨流瑾忍不住了低声笑了起来,是了,是他的清蒙,真的是他的清蒙,从来不是他的错觉……
满眼爱意的看着她抱着她翻过身子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笑意止不住的开口,“是了,我那日回忆里的粉衣女孩也是搂着那条黑色巨蛇叫它‘犟种蛇’,我的清蒙,我竟真的与你相识了几百年,是我不好,丢了我们那么多年的回忆……”
只是不知为何说到最后竟然莫名的心疼起来,抓着楚清蒙的手不住的亲吻她的掌心。
楚清蒙被他亲的痒痒的又想到了那半人半蛇的少年,他似乎也是条黑蛇?嘿嘿坏笑了两声,看着墨流瑾道,“那诓我入轮回道的黑蛇,怕是要气死了。费了半天力气结果给你做了嫁衣。”
墨流瑾也笑了起来,“我合该谢谢他。否则我都不知该如何寻回我的妻。”
楚清蒙笑着伏在他的胸口不想动了,墨流瑾抬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心情愉悦,他竟然早就与她相识相伴了几百年,怪不得第一次见面,他一眼就爱上了她,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吗?!
二人腻味了近两刻钟的时间,墨江清差人来叫他俩去吃饭,二人这才起了床,收拾一番,去了餐厅。午间阳光刺眼,墨流瑾仍旧给楚清蒙蒙了眼,才将她带到餐厅。
只是这顿饭吃的墨江清墨江澈兄弟俩一言难尽,墨流瑾挂在嘴边的笑意一直未曾下去过,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清蒙。
“父亲,您少看两眼母亲,母亲丢不了。”墨江澈实在忍不住了,今天就是挨踢他也得说清楚了,没父亲这么膈应人的。
“父亲,您与母亲只是今日一上午未见,用不用的着如此?”墨江清也受不了了,父亲冷脸了那么多年,突然这般笑容灿烂起来,他害怕。
楚清蒙蒙了眼并不知道墨流瑾怎么了,只是疑惑的望向两个儿子的方向。但墨流瑾明显是开心过头了,很臭不要脸的回了句,“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
“……”
李氏和许氏脸色有些微红,虽说素来知道公婆二人感情好,但这也太……
“墨流瑾!”楚清蒙斥责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这狗东西是不是过于亢奋了?!
楚清蒙只觉得自换了衍生丹后格外的爱疲累,才回了王府便直接趴到床上睡了,直到中午墨流瑾回来,看见床上连衣服都没脱的她,不禁皱了皱眉两步上前叫醒了她,“怎么衣服都没换下来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