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满眼猩红,浑身颤抖指着崔玉芬:“姓崔的,我一贯都知道你这个人不讲理。”
“可是,兰心这些日子住在我家规规矩矩,我们夫妻二人在这看的仔仔细细。”
“即便这样居然还能让你把话说得如此难听。”
“我徐昌升清清白白,顶天立地的一辈子,绝不能让你如此污蔑。”
“今天你若拿不出证据来,我们就进祠堂,你为老不尊,为母不人。”
“该进猪笼的应该是你。”徐大伯一席话说完,崔玉芬吓的咽了咽口水。
她竟心虚的望了望一旁的吴秀艳。
见她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才吸了一口气,重新整顿了一下情绪。
吴秀艳信心满满,吴降已经将木梳放好她是知道的。
现在只要翻找一下徐平钰的房间和衣兜。
但能找到那把木梳,那就坐实了沈兰心与徐平钰有染的事。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只要这事成了,沈兰心百口莫辩,小山村,这种事,绝对可以浸猪笼。
“我说大伯,你也别这么激动,我们今天既然能来这儿,自然是有证据的。”
吴秀艳挡在婆母面前开口说道。
“当初沈家给沈兰心的陪嫁之物就这的马黑桃木梳。”
“那是沈夫人当年亲手雕刻,女子的木梳皆为贴身之物,这你是知道的。”
“可是这木梳却在你家平钰的手里。”
“试问,如果他们清清白白,那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我没有,二嫂,我从来没有见过三嫂的梳子。”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徐平钰终于开口,他一脸委屈,声 音都带着哭腔。
大伯娘连忙拍了拍儿子的头,咬了咬牙,她眼里含着眼泪,望着所有人。
“好,既然你们说那梳子是在我儿子这里,那你们就搜吧。”
“房间,衣服兜,任你随便搜。”
“我儿子已经被你们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也看见了他身上没有。”
“去屋子里搜吧。”徐大伯娘一边说一边流着泪。
儿子从小就老实,现在被人如此羞辱,她真的是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沈兰心终于把事情全听明白了,原来这群人是打着这个主意想污蔑自己和徐平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