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个字,绝!
我不禁感叹,人家说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她这是年龄都活狗身上去了。
再想想,也正常,她跟猪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天,我听见韩大扯着破锣嗓子喊我二哥:“杀币,给我两千块钱!”
“你个傻货,你要两千块钱干什么?”我二哥声音还有点宠溺呢。
“交养老保险呢哇!”韩大还是理直气壮一点不客气。
“你这几年在工地上班,不是一个月挣五六千嘛,还不够你交养老保险的?”我二哥也不客气了。
“杀币!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跟着你你不应该给我上养老保险?”
“应该。不过我也没钱了。你儿子在北京一年学费住宿费就得两三万,还得吃饭,以前我一个月给他两千五不够,后来一星期一打钱也不够,现在我一天给他打一次钱,要不他就不知道把钱都花哪儿去了——你说我就那点工资,哪有钱给你?”
“杀币,你大哥每个月给你四千,你给保姆两千八,还有一千多呢?你现在赶快给我打钱,我着急要!”
“你着急要你自己想办法。离婚你拿走十几万,在工地上班不是每个月还五六千吗?你回来这两个月,你一分钱没给这个家花过,连一根葱都没买过,你养老保险自己交!”
韩大一听,骂了句:“快死你麻辣隔壁的去吧!”哐一下摔门走了。
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很温柔鼻子里哼哼:“老公,你就给我打两千块钱吧,你也知道我爸去年刚刚脑梗做的手术;不是我不想给这家花钱,实在是工地拖欠工资我也没办法。”
我二哥那边半天没动静,韩大转移话题:“呀,老公,你这毛笔字写的跟书法家一样了!”
这次我二哥没忍住:“跟人家书法家可差远了,我这就是个楷书就是基础。”
“嗨,有几个人能达到你这水平!我上次去花苑,看见那店里的书法也没有你的好!到时候咱们也去开个店,也一幅字卖几百上千的,让你老婆我也脸上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