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和伙伴们骑马在巴山蜀水赶路,山路蜿蜒,峰峦和云雾环绕。他们骑着健壮的马,马蹄声急促,在山谷里回荡。
一路上,有很多怪石和溪流。遇到沟壑,他们就策马飞跃;碰上陡峭山壁,就小心前行。溪水溅湿裤脚,锋利岩石划破马蹄铁,可没人退缩。
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了重庆城郊。眼前,一支规模很大的川军部队正在开拔,队伍浩浩荡荡望不到头。士兵们穿着破旧军装,上面补丁摞补丁,看着很寒酸;脚上的草鞋磨损严重,沾满泥土,每一步都很艰难,但走得沉稳有力。
川军战士扛着的枪支很陈旧,有的都锈迹斑斑。大部分人背上斜背着一把大刀,刀身修长,泛着寒光,刀把上系的红布在风中飘动。带队的军官骑着瘦马,在队伍旁来回巡视,一直大声叮嘱:“注意队列,保持间距!”士兵们眼神坚定,透着对家国的守护和对侵略者的愤恨。队伍里时不时传出激昂的口号声:“抗战到底,还我河山!”
雷涛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震。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稳稳站在地上,转头看向伙伴们,目光热切:“兄弟们,看看这些川军将士,他们为了抗击日寇,不怕艰难困苦,就算装备这么简陋,还是义无反顾。咱们之前缴获的战马脚力好、耐力强,还有正宗的德国毛瑟20响手枪,交给他们,肯定能发挥大作用!”
伙伴们都点头,眼神里满是支持。陈飞扬拍了拍马背,说:“没错,这些装备跟着咱们,不如跟着川军上战场杀鬼子!”刘子山也用力攥紧拳头,黝黑的脸上全是坚定:“对,咱们一定要出份力!”
于是,他们牵着战马,快步走向川军队伍。一位年轻军官迎上来,眼里带着警惕和疑惑:“几位,有什么事吗?”
雷涛立正站好,敬了个军礼,诚恳地说:“长官好!我们刚从第二战区前线回川探亲,在战场上经历了太多生死,也深知抗战有多难。看到你们穿着破旧军装,扛着简陋武器,还毅然出川抗战,我们打心底里敬佩。这些战马,还有些正宗德国毛瑟20响手枪,虽然数量不多,但送给你们组建侦查小分队足够了,在战场上肯定能发挥大作用。”
说完,雷涛转身走到自己骑的马旁,从马背上取下两个箱子。他把之前战斗缴获的十多支毛瑟20响手枪从八卦陀螺空间中拿出来放进去,动作迅速隐蔽。然后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排乌黑发亮的毛瑟20响手枪。打开另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整箱手枪弹。
军官听了先是一愣,看到手枪和子弹,眼里闪过惊喜,但很快又犹豫起来,小声说:“这……太贵重了,你们……”雷涛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长官,别推辞了!国难当头,大家都是为了赶走侵略者。这些战马和武器是我们在前线击杀日军骑兵缴获的,本就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你们马上要奔赴前线,正需要它们!”
军官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他们脸上挨个扫过,喉结动了动,眼眶有点红,声音带着哽咽:“兄弟们,这份情,我们川军记下了!只是这礼物太厚重,我……”
陈飞扬上前一步,大声说:“长官,您别顾虑!我们虽然没在正规部队,但也打了不少鬼子,知道这仗有多难。你们扛着家国的重担,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刘子山也在一旁说:“是啊,长官。咱们都是为了把小鬼子赶出华夏!”
军官眼眶泛红,胸膛剧烈起伏,被他们的热情和真诚打动。他猛地立正,双脚并拢,“啪”地敬了个标准军礼,手臂笔直,身姿笔挺。声音充满激情和决心,他大声问:“好!我代表川军第20师收下了!只是我很好奇,贵军是哪支部队?这么慷慨相助,肯定是心怀大义的队伍,我也好铭记这份恩情 。”
雷涛神秘地笑了笑:“幽冥刺客”。军官听到“幽冥刺客”,眼里满是疑惑和好奇,刚要开口问,就看见雷涛掏出一把M1911手枪和几个备用弹匣递给他。
他的目光被手枪吸引,下意识接过,手指轻轻摸着枪身,眼里露出惊叹和感激:“这……这太贵重了!”
雷涛笑着说:“长官,这枪跟着我雷涛,不如在您手中发挥更大作用。我们这些人,虽然不在正规编制,但也一心抗日。我这些部下以前是川军某师特一营方疯子的兵,对川军感情很深。今天看到你们出川抗战,装备这么简陋,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雷涛和伙伴们骑马在巴山蜀水赶路,山路蜿蜒,峰峦和云雾环绕。他们骑着健壮的马,马蹄声急促,在山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