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报搞得诺敏是哭笑不得,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愿意听到大清战败的消息。
胤?看着自家福晋一脸复杂,“想什么呢?这么好笑?”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摇了摇头,故作神秘道。
胤?又不是后世来的,也没学过近代史,这种感觉他是体会不到了。
既然自家福晋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只是想到那天诺敏的话,他忍不住问道:
“你就这么确定是四哥?”
诺敏一边翻着账册,一边道:
“不是四哥还能是谁?如果是因为你当初销毁阿芙蓉的话,怎么会快两年了才找上门来?”
胤?一想也是,他也是看过地球仪的人,来回一趟可用不了两年时间。
只是他有点想不通四哥为什么要引狼入室。
但他有个好处,就是想不通就算了,做人要学会放弃。
“不过爷还有一个问题。”
诺敏瞟了他一眼,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
“问吧。”
“这些年爷的俸禄,以及额娘嫁妆铺子、庄子的产出,应该存了不少银子才是,那为什么爷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
不说别的,光是九哥那福晋的分红都是不少,不过这些都是福晋,他是个有骨气的男人,不能吃软饭。
虽说这些年他不缺钱,更是时常跟在四哥、九哥身后混吃混喝,但福晋给他的感觉就是,下一秒十爷府就要喝西北风的感觉。
诺敏听了,站起身从架子顶层摸出一本账册,递给胤?,“瞧瞧吧,这些年的产出都在这。”
“十五万两!”
胤?嗓子都破音了,眼睛瞪得溜圆,拿着账册的手都在抖。
虽说当年跟着四哥催账的时候,也算是见了世面,但这钱是自家的,不好意思,他真没见过,也没想过自家家底这么厚。
郡王一年也才五千两,这里头还包括所有人的月例,以及底下的旗人、包衣的俸禄。
也就是说这些年,福晋攒了郡王三十年的俸禄。
胤?看向诺敏的眼神都变了,金光灿灿,亮得耀眼。
不过下一秒,他疑惑了。
“那为什么这些年王府看起来还是紧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