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霜握着李渊的手,看着他说。

类似的话在李谨出生之前她就说过,这一次她还是要说。

孩子的存在可不是父母的附庸,能否让孩子来到世界上,父母才是握着决定权的人。

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孩子会经受的风霜,单纯为了满足自己,那样的小孩会受很多苦。

李渊快要三十岁了,至今只有一个孩子,在现代一些落后的地方,很多人都二胎三胎了,更不必说古代。

他给她了近两年时间,沈知霜对于他的为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作为一个父亲,李渊肯定在及格线以上。

可如果真的要怀孕,她还是希望这孩子是在父母真诚的盼望下到来的,而不是为了所谓传宗接代的习俗。

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沈知霜还是不抵触生孩子这件事的。

早晚都得生,时机又难得的巧,她能做的就是抓住机会。

她把话说出来,却发现李渊的表情有些不对。

沉默良久,李渊苦笑着对她说:“你该劝着我,往后不要对孩子们太好……”

李渊承认他是一个偏心的父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