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又提要求:“我得换身衣裳。”
“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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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接受采访时,压低了嗓音。
姚亮觉得耳熟,但没往李映棠身上想,询问了事发经过,逃跑路线,以及对广大女性的劝告。
李映棠认真回复:“女性独行不要多管闲事,面对陌生的环境时,勿要往僻静的地方走。包里装一些自卫的工具,比如剪刀,辣椒水,以防万一。”
采访结束后,天朦朦的黑。
李映棠换回自己衣服告别徐露珠,同秦霰前往春申酒楼。
马路两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七彩的光亮。
酒楼的包厢内。
贺老太太,其大儿子大儿媳,二儿子以及贺繁祉在。
几人面色不悦。
贺繁祉脸上的伤已经痊愈,眼神却阴沉依旧,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李映棠和秦霰撕碎。
贺家大儿媳说:“你们可算来了,从下午两点等到现在。”
李映棠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钟,她拿出贺老太太的信:“你们说吃饭没说几点啊,在家里我们一般六点钟吃晚饭,我还来早了呢。”
贺家大儿媳气结:“你!”
贺老太太拍了拍儿媳妇,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小七,从前对不住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弄那么僵。”
秦霰冷湛道:“我从未承认和你们是一家人,你有话直说。”
贺老太太沉了沉脸色:“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她拿出李映棠寄的那封信:“你们弄了多少份?原件在哪里,你们要怎样才会交出来。”
“如何也不会交出,捏着你们的把柄,我才能睡得安稳。”秦霰一直攒着劲儿等待时机揭穿贺家的真面目,为母亲讨回公道,此刻手里把握着证据,他怎么可能轻易交出。“你们与我井水不犯河水,信便安好,若你们耍手段,我也不会软弱。”
“你留着我们的把柄,我们也留着你们的把柄。”贺繁祉拿出一叠资料。
秦霰大致扫一眼,全是关乎李映棠身份不明,以及和他无证同居的证明。对他来说,如同废纸:“我不知道你们找谁开的证明,只能说,你们被人骗了。”
贺繁祉:“嘴硬没用,你仔细考虑考虑,否则一会儿来人了,场面便不是你所能控制的。届时你的工作,你的前途。都会因此受到影响。”
贺老太太从旁劝说:“小七,你太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我能理解。你好好想想,你交出信件,我们会为你重新安排工作,映棠会有个身份,或者叫我大儿媳认棠棠做干女儿,户口上到我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