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摸不着头脑,索性不摸了,她身上都是泥巴,得去洗洗才行。
而将自己洗干净的北州来到了清挽房间门口,和墨离撞了个正着。
墨离等的就是他。
“我还以为你也是被迫来的。”墨离冷笑,殷红蛇瞳在北州身上打量。
衣服不好好穿,胸口敞开一大片,和不正经场所出卖色相逗雌性开心的放荡的雄性有什么区别?
北州神色淡漠,银灰色眸底没什么情绪,“我和你不一样。”
他是狼王,他有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墨离,你要记清楚,在这里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不管是发情期还是狂躁期,你需要依靠的,到底是谁?”
“作为ss级雌性,殿下是多少雄性梦寐以求的妻主,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你在高贵什么?”
“面对妻主,你应该做的就是费心讨好,用尽一切心思讨她开心。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雄性供她挑选,而你呢?没了她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陷入狂躁期的你,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你要雄竞我随时奉陪,但你若学不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监护人,那就让开!”
北州上前,漠然眸子睨向脸色煞白的墨离,薄唇轻启,话语冷漠:“一边高贵去,我还要讨妻主欢心。”
墨离就这么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北州走进了清挽的房间,而他……连阻拦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
他有高贵吗?
他只是雌性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罢了。
讨好雌性吗?
他没有学过,他只会在挨打的时候不发出声音,在被扒鳞片的时候控制住自己不挣扎。
去爱清挽吗?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