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起身给她泡咖啡,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她看的很专注,鬓边一缕乌发垂下,瓷白小脸满是认真,浓密欣长的睫毛似是蝶翼,沧溟眼底暗色越来越浓。
他执起她落下的秀发,柔软顺滑的触感落在指尖,是说不出的痴迷缠绵。
这是他的妻主。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存在,而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的领域里面。
沧溟起身,缓缓来到了清挽的身后,而正看到关键地方的清挽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所作所为。
小主,
“殿下。”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一道高大的身躯将清挽笼罩。
清挽微怔。
下一瞬,一道温热的气息席卷她的耳廓。
她听到了来自沧溟带着委屈的控诉。
“您好偏心。”
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包围,她根本没有地方可退。
她能感觉到他在靠近,绵软的唇总是若有似无的碰到她的耳垂,带着星星点点的热量,似是要将她慢慢点燃。
那惑人的嗓音还在继续,一点一点的诉说着委屈,“登记的那一晚将我赶出去……”
一句话,便让清挽所有想要反抗的心思全都浇熄灭。
任由沧溟在她耳朵上轻吻慢啄,压低的嗓音粘腻含糊,“说要补偿我,可每天晚上却都拥着那位入睡……”
清挽:……
是啊。
她好渣啊。
沧溟吻到她的耳尖,含住那泛红的一点点,而后又放开,缓缓往下。
清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握着卷宗的手蜷起,还不得她手掌紧握,另一只大掌就覆上她的手背,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从她的指缝中chuancha进去,与她亲密相依。
他吻着她的下颌呢喃,鼻音浓郁,像是被欺负极了的小孩。
“可明明……是我最先认识您的……”
到了最后,白朔也在他前面,那位也在他前面,他们都有她的偏爱,他被丢弃在角落,她看也不看一眼,任由他苍凉生灰,像是玩腻了,被随意丢弃的玩具。
再也得不到她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