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夏嘴里叼着碎冰冰,眼珠子滴溜溜转,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哦豁,我知道外头的臭味源头是谁了。”

“是那个臭烘烘的怪人。”沧蓝已经戴上三层口罩,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花瓣儿也似恍然大悟,蜷缩着身子,像一只濒死的虾。

莎夏啃完碎冰冰,也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往脸上戴口罩。

“你说咱怎么就没研究几个让嗅觉失灵的符咒呢,失策啊失策。”

“别贫了。”缇雅在睡衣外头套了件衣服,戴上口罩,就拎着莎夏出去了。

换鞋是不可能换鞋的,每天踩恨天高也是很累的。

雷洺探出半个脑袋,趴在窗户上偷看。

通常这种情况,他都是留守后方的那一个,姐姐们都很爱护弱小。

花瓣儿瞥见他心安理得躲懒的模样,心里的羡慕又多了几分。

屋外。

肆虐的狂风将满墙的蔷薇花吹得东倒西歪,残破的花瓣漫天飞舞,给此刻阴森的景增添了几分唯美梦幻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