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把特蕾莎的话,翻译给荆芥和紫萱两人听:“特蕾莎修女,是专门过来调查你们这里的流行病的。然后,她会向教会申请一批药物,帮助你们预防和治疗这些病。”
“我们这里的血吸虫,当真可恶!你们不晓得,血吸虫,害人精。水中游,看不清。人下水,它就叮。不知中,就得病。它当真是个瘟神呢!前几年,好多好多的村庄,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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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得这种病的人吗?”
“还有呢,只是比以前少了一部分。”
“你们这里的平民百姓,平时得痢疾病的人,多吗?有没有死人?”
“怎么没有?每一年都有。痢疾病死的人,不在少数。”紫萱说:“主要的原因,一是水质活染,二是缺乏治疗的药物。”
“紫萱妹妹,你们这个地方,为什么把霍乱病,叫做火烧毛?”
“羽涅姐姐,你不晓得呢,霍乱疫情一来,就像冬天的山火,火舌子一卷,干枯了的茅茅草草,立马烧个精光。”
荆芥的堂客们煮的菜,除了丝瓜汤没放辣椒之外,其他的荤菜,全是切成粉米的辣椒敷着。
可怜的拉比,可怜的特蕾莎,不晓得用筷子夹菜,用筷子扒饭。老荆芥呢,又讲尽了客气,大块的红烧肉,草鱼肉,只往两个外国人的饭碗里堆,辣得他两个,眼泪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好在吃过饭,紫萱给大家泡了一大碗绿茶。
羽涅又问紫萱:“你们这里,去年不是来了五个外地的扮禾佬吗?”
紫萱说:“羽涅姐姐,你是说党参哥哥吗?”
“是的,是的。”
“羽涅姐姐,我不晓得我做错了什么,我深爱的党参哥哥,居然丢下我,跑了!”
“你深爱的党参哥哥?”羽涅仿佛在听天方夜谭,说:“紫萱妹妹,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吗?”
羽涅又紧张地追问:“那你的党参哥哥,他爱你吗?”
紫萱幽幽地说:“我不能确定,他是否爱过我。”
“紫萱妹妹,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的感觉是,我像麦子一样,弯腰于风中,又在大风歇息后,昂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