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不傻,他不都说了,这屋里没人打得过老道,你以为他一个人进来就打得过啊?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你懂不?”
贤然道人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眼:“你到底缺的哪个头?”
“你!”慧业差点气背过去。
“可,父皇的药都被他毁了,父皇怎么会醒?”秦初林问道。
“你骗他啊,你说你留了,你喂了,你手上有,去去去,快去聊去。”贤然道人嫌弃的挥挥手。
还是自家徒弟可爱,虽然蠢,但废话不多。
啊,呸!
怎么会蠢,看把宫里这两个吓的就差喊娘了。
“戚许,你在做什么?”杜蓝急急骑马赶来,看到戚许的背影立刻翻身下马。
“杜兄?”戚许走到他的面前,抬手行礼:“许久不见。”
杜蓝一把扯过他:“这又在干嘛?怎么把城里官员的府邸都围了,还抢了东西,你要以下犯上?”
“若是呢?”戚许问道。
杜蓝眼珠一转:“我们这么好的交情,你若是成了,能不能让我当丞相?
若是没成,能不能把杀你的大功给为兄啊?”
戚许失笑出声:“杜兄还真知道保全自己,这是清知给你的信。”
“不想看!”杜蓝直接出言拒绝,顺势抬手接过。
他看完信上的内容,缓缓转头看着戚许:“这,赌的有点大啊……”
“许久不曾赌过了。”戚许淡然一笑。
杜蓝立刻跳开:“荒唐之言,人生在世,赌乃大忌!”
他将信塞回戚许手中,转身上马,扬鞭离开。
戚许掏出火折子,烧了信纸,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慧业看着孤身进来的宁王,瞬间觉得刚才自己让殿下与他结盟,确实有些蠢。
“你真的有药?”秦骁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