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的好我受不起,我也不需要你的好,是你非要对我纠缠不休。”
“是你亲手你毁了我原本安稳生活,又是你将我困在那后宅方寸之地,把我当做金丝雀一般豢养,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
“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爱上你?”
常溪自觉自己的脑子还没出问题,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对薛酌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或许在绝大多数世人眼中,薛酌是极难寻的好夫婿人选,无论是出身、相貌、才华等等,薛酌皆是一等一的,能被他看上是常溪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常溪愿不愿意,换言之,他们觉得常溪没有任何理由会拒绝这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好机会。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常溪就应该放下心中芥蒂,和薛酌从此做一对恩爱夫妻,然后生儿育女,被传为一世佳话。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常溪的痛苦之上。
这一字一句,声声泣血,全然出自常溪心中积蓄已久的委屈。
说完这些,常溪发现自己哭了,她抬手随意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随即,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给自己穿戴整齐。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又响起男人的声音,她听见薛酌说了两个字——“别走。”
常溪离开的脚步顿时顿住,她转身看向躺在卧榻上的男人。
思量片刻后,姑娘又走回卧榻前,她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衣衫捡起,盖在裸着上半身的薛酌身上。
薛酌以为是常溪对他心软了,内心顿时又燃起希望的火苗。
但是接下来常溪的行为犹如给薛酌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彻底粉碎了薛酌心底里最后那卑微又可怜的希望。
只见常溪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接着她将那根银针在薛酌的脖颈上扎了一下。
紧接着,薛酌就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不过常溪对于男人现在不能说话的情况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