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薛酌无可自控的又想起自己放在心上的那个狠心人。
但很快男人就收起这些杂乱的思绪。
他转身抬脚踏出房间。
巧的是,他在门口就撞上了沈樾。
“宴清,你快来给我搭把手,我家这个老头子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快压死我了。”沈樾一边说,一边把晕过去的老临安侯塞到薛酌怀里。
薛酌伸手接过,果然如他所说,死沉死沉的。
随即他招来两个侍卫,让人将老临安侯也请下去好生休息。
“唉,宴清,你家的那位老头子呢。”沈樾朝四处张望却并没有发现老镇国公的身影。
他声音淡淡的说:“他老人家的废话太多,所以就被我打晕,让云影和云洄带下去休息。”
沈樾一听也是感同身受,“宴清,我们俩可真是一对难兄难弟,这俩老头子太烦人了,打不的骂不得,真是我们的祖宗。”
发完了牢骚,沈樾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那他们醒了怎么办,留在这里总归是个麻烦,可贸然派人送他们回去,只怕他们会闹得更厉害,
一时的痛快,带来了更大的隐患。
“毕竟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一定会跑回来找我们算账的。”
薛酌垂下眼眸,几息后,又再次掀起眼帘,他道:“我们亲自护送他二老回京。”
“宴清,我没听错吧,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两个做的事情。”沈樾以为薛酌被老镇国公说得心灰意冷,要借机离开扬州这个伤心之地。
“等那俩老头子醒了,他们是一定不会饶过我们的,我们护送他二人回京,那和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修明,你先和我进去。”薛酌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将人扯了进去。
随即房门被人反手关上。
沈樾见他神神秘秘的,心里的疑惑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