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笑意,安抚孟静娴的语气却温和,“无妨,我之前也与福晋说过我我心中有个爱而不得的女子,那耳坠确实是她的,只是我与她已经不可能了。
若是,若是还有日后,咱们便一起好好养咱们的孩子,过好咱们的日子吧!”
他知道事已至此,皇兄不可能放过他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出意外了,他这些年扮演着一个浪荡不羁的王爷,手里根本就没有人手,只有身边几个随从,若皇兄有意除掉他,他根本就不可能逃得掉 。
孟静娴装作听不懂果郡王语气中的苦涩,轻轻握住果郡王的手,抬头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果郡王,“好,王爷,日后咱们跟孩子好好在府里过活,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孟静娴说的一家人,只有她与她腹中的孩子,不包括果郡王。
她瞧得出来,方才皇上跟皇后都看出来了那耳坠是何人之物,皇上的语气跟眼神可不善。
果郡王感受到孟静娴温热的手,沉思着如何才能不拖累妻儿的时候,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孟静娴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又快速消失不见,抬起头来,依旧还是满心满眼都是果郡王的模样。
她也不会自讨无趣地去问果郡王,为何她们不去给莞妃道贺了,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果郡王跟孟静娴离开后,皇上的脸色依旧阴沉。
皇上本来就是多疑的性格,没了命根子后更是多疑。
为何莞妃的耳坠会在十七弟的荷包里?
那耳坠是莞妃刚入宫得宠的时候,他命内务府制作的,莞妃也很
果郡王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笑意,安抚孟静娴的语气却温和,“无妨,我之前也与福晋说过我我心中有个爱而不得的女子,那耳坠确实是她的,只是我与她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