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碰了,乔老师一饮而尽。我也喝完。
凌老师说:“我不太喝酒,今天也要敬晓东一杯,之前是客人,现在是一家。在家叫阿姨,出门还是叫凌老师啊。”
我笑道:“以前叫你凌老师,心里却当你是阿姨。”
她笑道:“嘴甜。”
我端起杯子,不管她喝多少,反正我一饮而尽。
陪客的都敬了我,我当然要回敬。
先敬乔叔,再敬刘阿姨,然后,按到乡里风俗当敬乔老师。毕竟他姓乔。
我举起杯子,笑道:“本来要敬阿姨……”
凌老师说:“敬乔老师。”
到底是领导夫人,知书达理。敬完乔老师,再敬凌老师。
由于凌老师来了,桌上的气氛很轻松。
饭后,凌老师说:“晓东,我先走。你多玩一下。”
等她走完,乔老师也告辞。
忆兰说:“到我们对面的石山上去看看吗?”
她父母说:“对,你陪着晓东出去走走。”
忆兰领着我,从小街后面的小路往远处的一座石山走去。
石山上没有人,离小街约有二里,我们找了一块石头,并排坐下。
她说,小时候,她和小伙伴常常到这儿来玩,那时,没有什么好玩的,就是分成两队,在石头间躲迷藏。其实,旭哥那个地方,除了大人玩之外,小孩子可以捉迷藏。
她像在回忆,又像在展望。
我们的头渐渐凑在一起。
她长得微胖,乳很大,时不时可以看见她的白乳,突然,我忍不住抱住了她。
我们热烈地吻起来。我还解开了她粉红的衬衣,在她的乳上咬了几口。
我想不到,忆兰也咬起我来,她舍得下嘴。我肩膀上留下了好几个齿印。
后来,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
你莫走——
我不走——
天当被——
地当床——
哥哥哥哥你莫走——
妹妹陪你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