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之前在那个空间遇到的源是谁？”沐昊问道，“他好像跟你不是一伙的？”

“哦！你问他啊？他是个傻帽！是本源里诞生的一个意识，被我忽悠来领你入门的。”

“……你可真阴啊！”沐昊忍不住感叹道，“那他给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也是你教的咯？”

“嗯！我担心他窃取命运之力，告诉他沾染了这玩意不得好死，他就信了！”

“…”沐昊扶额。

“那游戏里的试炼，是你安排的？”沐昊问道。

“嗯！掌握命运需要命运之体，命运之体需要全元素亲和。”沐瑶回答道。

“那沐小夕怎么回事？”沐昊问道，“一开始你就打算培养她了？”

“那倒不是！她是个意外，在我意外发现这里是祖界以后，我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

“我靠你瞒得够久的！”沐昊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是祖界却没有界灵，我估计是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我打算重新培养一个出来。”

“这种东西你都会？”沐昊大惊失色。

“我会的多了！而且我也知道怎么唤醒界灵，所以才有了你去神遗之地的旅程。”

“那你以前到底什么战力？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直都是深不见底？”沐昊问出来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

“直到涅盘以前，我的修为都不怎么高，大概也就金仙水准，而且我储备的灵力也不多，要是全力出手很快就会用完。用完以后我就得消散，一切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什么意思？”沐昊不解。

“回归法则本源，运气好可能能诞生个意识，运气不好就完蛋。”沐瑶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以前遇到过？”沐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