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博乖巧地点点头。
东篱居士先问了几句诗句对答,前面简单的他都能答上来,后面较难的却答不上来。
在场的学子,大部分都捂嘴笑起来。
“连诗句都没有背清楚,如何能做文章?”
“就这样的孩子,竟还说是他是可造之材?”
东篱居士面色凝重,却是回头看向岑夫子,问道:“他是你的学生,这些诗句你从前不曾教授过?”
大家这才都反应过来,是啊,这孩子并不是支支吾吾背不清楚,而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可见他完全没有听过这几首诗。
到底是孩子自己不上进,还是夫子不曾教过?
岑夫子面色涨红:“我……居士,我教过,但这孩子他不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