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谋深算。

而此刻，老谋深算的狐狸正在御书房对着陛下嬉皮笑脸......

“罪臣裴湛拜见陛下，幸不辱使命，完成任务。”说完，还慢悠悠准备行跪拜大礼。

“免了，让功臣行大礼，朕可受不起，爱卿平身。”

一老一小都是戏精。

燕帝将无双公主的三本书都拿了出来。

旧宅的《农经注疏》、在裴家拿到的《热武器制造论》以及风雪山庄的《杂论》。

民生、军事和理论。

这位无双公主确实天赋奇才。

燕帝自己拿出了另一本书，看模样款式应该是与这三本同属一家。

“你猜猜这本书里写的是什么。”燕帝将书在裴湛眼前挥了挥，让裴湛猜。

裴湛嘴角扯笑：“下官愚钝，猜不出。”

“是猜不出，还是不敢猜？”燕帝倒是没生气，可字字句句全是猜疑。

“当年无双编写了这四本书，为民生，为军事，前朝复兴她志在必得，可是她耗尽心力得到了什么，只有贪图美色的父亲，无能善妒的兄长，就连她最爱的人都背叛了她，她就是个笑话。”

裴湛低头垂眸静静听着，本以为陛下只是对公主遗物有觊觎，没想到燕帝对无双公主的感情也是有些复杂啊。

“她将这四本书送给了四个人，现在这四本终于集齐了，湛儿，你觉得现在天下是否也该一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