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菖蒲想,那,我就继续去争!
魏玞收了笑声,缓缓开口:“这君子兰画的甚妙,四哥哥去找人把画裱起来。”
说完话,魏玞从椅子上起来,刚行几步,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王爷,九王爷来了。”老管家行礼道。
“闻熠?让他进来吧。”
“是。”老管家转身欲离去,魏玞张口叫住了:“等一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去将这幅画裱起来。”
“是。”老管家接过魏玞手中的画作,出了书房。
魏玞步子一转,迈向郑菖蒲,拉起她的手。
“手这么凉,可是害怕?”
郑菖蒲不敢答话,任由魏玞拉着她的手。
“不用害怕,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菖蒲,你是四哥哥一手带大的,今日的话,是你这两天深思熟虑后才确定要说的吧。”
“是。”
这两日,郑菖蒲心不在焉,一直都在琢磨谢夭那日说的话。今日清晨,她才琢磨明白这各种缘由。
穿堂内,魏璟姿态不羁的坐在椅子上,闭眸假寐,严节站在他的身后,唇瓣紧抿。
魏玞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画面。
“逍遥王。”严节见魏玞进来了,转身向他行礼。
“四哥。”魏璟睁开双眼,从椅子上下来,行了一礼。
“嗯,坐吧。来人,上茶。”魏玞走过去,一撩衣袍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
魏璟坐下后,手肘支着头,斜歪着脑袋,眼眸半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