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阿筝上前而来,一把掀开床帐,里面男人的面容露了出来。
“爷!”卢兆与李府医惊呼。
无他,里面男人形容枯槁,面部凹陷进去,眼底是淡淡的青黑色。这样看来,哪里算是个人?这与骷髅有何异处?
倒也不怪二人如此,实在是,昨日男人还不是这模样,这不过八个时辰,竟成了这骇人模样,搁谁谁不震惊!
谢夭探手过去,掀了掀男人的眼皮,掰开嘴看了看,心中有了定论。
“这南诏的蛊虫之术当真是厉害!”李府医此刻也是大开眼界。
“想来这南诏而来的医师,蛊虫修炼的相当不凡!”谢夭张口道。
“夫人,咱们怎么做?”阿筝问。
在外,阿琴阿筝唤她夫人,私下时才称她娘娘。这是谢夭定下。
“老样子,先去熬制千解方,剩下的,我亲自解决。”
“是。”阿琴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拿出一份药包跟着指使的下人小跑出房间。
“李府医,现将他身上的针一并取出。”
“好。”
李府医走过去手脚麻利的把男人身上的银针取下,然后离开。
“阿筝,帮我脱去他身上的外衣,我行针。”
“是,夫人。”
卢兆与李府医也上前搭了把手。
男人身上的衣物褪去后,李府医与卢兆一同咽了咽唾沫,映入眼帘的不是他家爷那一身精壮结实的肉,而是皮包骨!
那一根根的肋骨,让人看着当真是触目惊心!
男人外衣脱下后,又被三人平放在床上,与此同时,谢夭运起内力,打开了针灸包,手一抬,一根根银针从里面飞出来,悬浮在空中。
卢兆与李府医见了,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只见谢夭轻挥衣袖,银针悉数飞去,稳稳的扎在男人的身体上,每根针扎进去的深浅不尽相同。
接着,谢夭拉起男人的两条胳膊,男人当即坐了起来。
谢夭再次抬起男人的两条胳膊,运起内力,趁两条胳膊尚未落下时,两手呈剑指从男人的手腕处顺着脉络开始一寸一寸的寻找男人体内中的蛊虫。
剑指每过一寸,男人便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开始聚拢。